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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析不敗電影題材:科幻片讓觀眾看得出神,全是因為「恐懼感」作祟?

革新的な技術 2020-05-20

電影的吸引力來自它的科技────從它令人讚嘆地再現我們這個世界的能力,到以最新特效創造出的徹底奇觀。

從工業化、原子能到現代電腦,新科技總是在顛覆現狀,而電影總是能最迅速地探討科技變化所帶來的潛在後果。

在這些以「科技」作為敘事背景與敘事動力的電影中,我們一次又一次看見科技恐懼(technophobia)的黑暗潛流,這「恐懼」來源於我們不知道科技對人類意味著什麼,以及未來會帶給我們什麼。

所以,為什麼一個以科技為基礎的媒體,對科技改變所作出的回應,是一個個充滿科技恐懼的故事?

《魔鬼終結者》揭示人類與科技即將到來的「奇點」

我們對於科技逐漸侵入人類的恐懼,沒有電影能像詹姆斯.卡麥隆的《魔鬼終結者》處理得如此有效。電影裡,一個來自未來的半機械人(cyborg)被派回1984年追殺莎拉.康納,她是未來對抗機器的戰爭中,人類抵抗軍首領的母親。

莎拉住在一個被科技馴養的世界,在這裡,那些喧鬧的消費電子產品遍布我們的生活,讓我們變得脆弱而易受攻擊。相反,終結者非常安靜、精於計算、動作敏捷,以殘忍而暴力的快速動作襲擊敵人。

《魔鬼終結者》把充滿惡意的機器表現成一個不會停止的、毫無顧忌的力量, 反映了科技衝擊所帶來的焦慮。
《看懂好電影的快樂指南》原點出版

就如唐娜.哈拉維(Donna Haraway)在「賽柏格宣言」(A Cyborg Manifesto)所主張的:「我們的機器令人不安地生機蓬勃,而我們自身卻令人驚恐地了無生氣。」

「奇點」是在電影中反覆出現的焦慮點,以之為核心的影片有 《銀翼殺手》、《駭客任務》《全面進化》 (Transcendence,2014)和 《雲端情人》(Her,2014)。

《千鈞一髮》描繪基因工程的恐怖想像

1990年開始,對全人類基因組進行的測定,使得曾經被認為是不可化約的肉身,如今轉化成可轉錄的,具有複製潛力的代碼。基因工程和基因複製在倫理學及現實世界中的應用仍在探索中,但這無法阻擋電影拿基因主題做實驗。

在《千鈞一髮》(Gattaca,1997)中,基因工程已滲透人類生活,那些自然生育的人被視為「殘疾人士」,並在這個基因純度至上的社會中被邊緣化。

電腦無處不在,是天使還是惡魔?

也許最具革命性、且形塑了20世紀發展方向的,是蓬勃發展並最終「無處不在」的電腦科技。

這些電影有著令人不安的景象,利用了「人們的恐懼,也就是超級電腦終將超越它們的人類創造者,甚至達到如此程度:它們因無邊的力量而變得如同上帝,但也會因反人類的邪惡而變得如同惡魔」。

在現今這個電腦無處不在的時代,我們在史派克.瓊斯(Spike Jonze)的《雲端情人》(Her,2014)中看到,內向孤獨的西奧多,與人工智慧作業系統成了靈魂伴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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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電影中展示的「失控的人工智慧」包括 《征空雜牌軍》(Dark Star,1974)中的「熱恆星炸彈20」(Thermostellar Bomb#20);《魔種》(Demon Seed,1977)中的「普羅透斯四號」(Proteus IV)和 《異形》 中的生化人Ash。應當特別提及的是電子遊戲 《傳送門》(Portal,2007)中的GlaDOS(Genetic Lifeform and Disk Operating System,基因生命體與磁片作業系統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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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對於人類未來境況有真正驚人設想的電影,我強烈推薦 《2001 太空漫遊》《銀翼殺手》《極樂世界》(Elysium,2013)和 《星際效應》。這些電影都描繪了一種彷彿真能觸及到的未來感,充滿了豐富的細節,而非牽強附會、讓人難以信服。

這是電影的終極矛盾。這是一種在科技中誕生,又在科技中恐懼的媒介......而它也因為科技,得以朝向未來,不斷進化。

(本文授權摘錄自《看懂好電影的快樂指南》,原點出版)

責任編輯:詹絜琋


出處:https://www.bnext.com.tw/article/57619/classic-science-fiction-movi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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